nbsp;
想著,她朝段姨娘望去。
除了最开始发出质问之后,段姨娘一直没有说话,一直处於不可置信中,默默地消化和伤心。
段姨娘被玉翡抚了抚,稳住心神,颤颤巍巍地朝著侄女走了两步,蹲下身,替侄女拢好衣领,指尖因用力而泛白,也不说话,以此来遏制住即將汹涌而出的慌乱。
衣带虽然断了,但是打个结,就能好。
一切,都太过清晰明了,甚至不需要多问什么,论谁看到都是门清。
段姨娘將段湘烟的衣裳穿好,还是想问那一句,“烟儿,你,为何要这么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