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律法为无物吧?”
理由之多,让姜太爷无法逐一反驳,只正色道:“你不会忘了,上一任知府是因何被抓的吧?”
知府又是一噎,想到上一任知府因贪污修缮河道的银款,下场悽惨,再听外头卢钦差也来了,隨即改变了態度,“下官这就调派人手,还请保证百姓的安全。”
就光是调派人手,就了近一个时辰。
等衙役和护城军去敲响四街八巷的人家,街坊都是怨声载道,没几个愿意搬走的。
即便是临时。
谁会愿意大晚上被叫起来躺外面去。
“一天天的事怎么那么多!”
“这雨都下了几天了,也没见有事啊!”
条件稍微殷实些的,比如下游城西的周家,周家的小儿子表示道:“那种隨便搭建的难民营,谁要住啊!还不如我家柴房呢!”
最后,都是被强行转移的,百姓们的怨气很重。
那临时搭建的营帐,在上游,徒步走过去都得一个时辰,晚上可怎么睡呀!
连条件殷实的人家都被迫配合了,唯独这周家剩下一个老太爷,瘫痪在床上,意识模糊已是弥留之际,根本没人敢动。
若是抬过去,只怕还没到营帐,半路就没了。
对於老人家来说,是受罪,“死,也要死家里。”他虚弱道。
床榻边,是一个小女孩。
小女孩握著老人的手,“阿爷,我陪你。”
周老爷年过古稀,这些年与兄弟来往得少,妻子在去年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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