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身欲走。
沈益拧著眉,思忖半晌,在她走出门前沉声道:“一万两,多的也拿不出来了。”
沈桑寧重新步入屋內,“还是算了,伯府要用银子的地方也多。”
沈益摆手,虽心痛,但又说服自己顾全大局——
“我让管家给你支取一万五千两,伯府近来省些开销就是,只要你能站稳脚跟,出些银子不算什么,反正过些日子你舅父要上京。”
“舅父要上京?”沈桑寧抓住重点。
前世,她和伯府断绝了关係后,也无人告知府里的事,自是不知此事。
难怪沈益今天愿意出血,原来是舅父这个钱袋子要来了。
“嗯,”沈益没有多说,“你去陪世子吧。”
沈桑寧点点头,转身出门的瞬间,面上笑意骤然全无。
她有时候不知道微生家究竟怎么想的,竟在伯府这一个无底洞里下了血本投资。
他们应当明白这关係不对等,甚至很有可能无回报,又苦於没有另一个能攀附的对象,所以只能將希望寄托在沈益身上。
心甘情愿被吸血。
再到正厅时,柳氏和沈妙仪已不见踪影,大概是去別处说体己话了。
裴如衍坐在客座上,神情自若地与裴彻聊天。
反观裴彻,却一脸憋闷,像是同长辈说两句就想逃的晚辈。
裴如衍抬头,正好见沈桑寧走近,见她精致的眉眼染上喜悦之色,不自觉抿唇道:“夫人。”
沈桑寧摸著腰间的大额银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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