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。
他笑了笑,“咱是自家人才说,从那个林大队长身上能分多少……拿两千斤出来分,每个人头分四斤,他自己就得抹掉一斤,可总归大队里他最大,说了算,不过以后梁书记来了,就不一定了。”
温名生说的林大队长,是小林庄的林家勤,是大队长,也是小林庄的村长。
林家勤有个堂哥在公社当委员,是他头上的大红伞,大队的仓库里,还有一个保管员,叫林昌盛,是他儿子。
按照这情形,以后林家勤退下来,儿子林昌盛就是下一个大队长。
林家勤年轻时挣工分,砍树砍掉了一根手指,现在三天两头就得拿这根手指来说事。
说这是为组织,为国家砍的,让他献出生命也愿意,把队上的人唬得一愣一愣的。
大队长偷粮这种事,社员队员都不知道,也就温名生这种在仓库工作的才能看出来。
但无凭无据,也没能说什么。
温名花听哥哥这么一说,好奇的问,“老哥你认识那位要来的书记?”
温名生点点头,“以前在公社,是老同事,是个很正气的人,就指望能来压一压那位林队长的威风。”毕竟林家勤一家刮走的米粮,都够多分给多少人家的了,温名生一贯看不下去这种行为。
温名花愤愤道,“他林家的这才刚死了老母,日子还没干净呢,就惦记这年尾发粮食也刮大风,广播里不是说要改开吗,我看他倒是一点没收敛,嘴巴长得更开了……真的是,也不怕坟头被鬼砸了,是该来个人治治他!”
温名生安慰了妹子几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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