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“搞错了搞错了!都是自己人……场长家就在隔壁大院。”她在场长办公室当资料员,知道方场长儿子就在家门口的部队当兵。
早就听说场长的儿子一表人才,这么一看,果然是:“您刚从部队回来吧,方场长昨天就在念叨你要休假,还说要去打酒加菜呢。”
韩羡骁目光瞥向说话的人,没搭理,掸掸烟灰。
低头看了眼身前的人,“还有事?”
哪里还有事?
认得黑尾没什么,但要骑在黑尾背上可不是那么容易的,这畜生是整个农场最难驯的马,登时就明白,这人说的不假。
韩羡骁声音极淡,“那赶紧把马牵回去,天黑了,别真跑了。”
……
半天前,韩羡骁从部队回来。
刚到农场,就看见雷子和黑子往外走,一打听,是要去接两位落单的知青。
韩羡骁不爱待家里,一合计,就跟着他们去接人。
雷子看热闹不嫌事大地笑话他:“你这德行,家里又给你安排姑娘相亲吧。”这才有家不愿意回。
韩羡骁一离了部队,在发小跟前,就是一副吊儿郎当的纨绔少爷模样。
“是又如何,我真就不信了,难不成还能架着我去?旧社会似的,还搞包办婚姻,亏他们还是干革命的。”
“娶媳妇不就是干革命吗?你也二十五了,可以成家了。”雷子是娶了媳妇的,深知有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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