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：叛逆之人

差，比起崔大郎的清隽温和，崔文渊多了几分不羁狂放，许是在军中征战的日子磨砺的成果，如今又同生了一场大病一般，虚弱不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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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文渊你的身体是怎么回事。”王玄之见此，快步上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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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文渊刚中带柔的笑着，“老毛病而已，死不了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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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我前几日在客似云来见你是，你还不是这般模样。”作为知交好友，竟不知对方有这么个毛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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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文渊垂眸不答，一阵轱辘滚动传来，除崔大郎外，另外的两人抬眼望去，他身下坐的并非是什么书房的椅子，而是一张特制的轮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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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俱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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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文渊这腿是何时伤的？”王玄之觉得很奇怪，伤了腿这么大的事，为何长安没有一点儿风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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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也是伤了手吗，人活一世受个伤而已在所难免的。”见他攥紧受伤的右手，崔文渊勾了勾唇角，又道：“你可曾见我在长安城中下过马？”好似在指责对方对他的漠不关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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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大郎在一旁插话，十分担忧，“小二自伤了腿，便在家中养着，也不许我们外传，出门便骑了马出去，每回回来都要虚弱一场。”其实他也有些尴尬，分明是自家小二疏远了亲朋好友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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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兄！”崔文渊中气不足的嘶吼一声，显得十分愤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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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这便是他从不下马的理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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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玄之见他双腿伤了，一时间想到的竟是无腿的两名死者，还有他在长安城中骑的马，竟然变成了他出城去抛尸的片断，画面脑海里挥之不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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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不知一旁的道一，看到了截然不同的场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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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见崔文渊头上的森然黑雾压过白雾，比上一回在客似云来见的，还要浓郁几分，便想要强行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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