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三章：奇怪的感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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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潼低头笔疾如流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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鼻子轻嗅，王玄之艰难的吞咽，“确实有香气，难道方才在郊外你没验出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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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还以为是效外的树木香呢，没想到是指甲里的木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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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一嘀咕道：“啧啧，这京城里的人，还真是会玩儿啊，连块木头都要熏香，我们也就平日供奉祖师的香，才有味道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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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玄之瞥了他一眼，“...带香气的木头，一般人还真用不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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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寺卿家就有，这个我知道。”道一想也不想随口便来了这么一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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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玄之：“...小潼与本案无关的无须记。”奋笔疾书的小潼，在验尸单上戳出了一个大墨团来，哎，回头还得重写，这样的寺卿可不会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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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死者可还有其他的伤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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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的，死者虽然开始有些腐烂，但旧痕仍在，你看双手手腕处，各有一处瘀痕，不像是手抓的，也不是像被打的，更像是被限制了行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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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除此之外，死者再无其他伤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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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致命的则是他的断腿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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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通常来说人被切断双腿，若是应对得当，不会毙命的，可死者不同，他被切断双腿之后，便没有管他，任其疼痛难忍也不解开束缚，血流得差不多，也就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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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潼的笔停下了，这些年跟着寺卿也办了不少案子，但这个案子的凶手，还是超出了他的想象，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道一，“什么样的凶手才可以如此残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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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玄之眉头紧皱，“或许是因为凶手的眼里，根本就没有将人命看作是人命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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