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说下班之后嘴唇很干吗?要是包里没有,车里也有一支能用。”项昀帮她扣上安全带,换来了一个玫瑰味儿的吻。
他迟疑着摸了摸脸,唇膏有点黏,他的脸上不出意外有个粉色的唇印。
“哈哈哈哈!忘了我昀哥有洁癖了。”徐颂宁笑起来,拿出手机对着他拍了一张照,把粉色的唇印照得清清楚楚。
哪怕是随手一拍,项昀这张脸还是相当抗打,她把照片设置为屏保。
项昀趁她弄手机,扯了一张湿巾,把脸上的唇膏擦干净。
徐颂宁鼓捣完一回头,项昀的脸上干干净净,她笑得眼睛弯弯,手指在他脸上擦了擦,“好想留个我的印记啊,昀哥。昀哥,你怎么擦了?”
“锁骨上不是你的印记?”项昀给她扣好安全带,把车开了出去。
上次被周荞看到了他锁骨上的牙印,给徐颂宁得出一个灵感,偶尔刻意在他的锁骨上轻轻咬一个印,放心把人放出去过夜。
项昀飞三段或四段的时候,需要在机组落地的酒店过夜。
徐颂宁对他很放心,但项昀偶尔会不满她这种过于放心的状态,主动给她打电话报备,这时候,徐颂宁就觉得昀哥特别可爱,她配合着查岗,心里的安全感十足。
两人回到家,项昀先去洗澡,徐颂宁站在凳子上翻相册。
昀哥醋劲这么大,以前的照片如果被他发现还留着,那到时候难免又是一场风雨,得把照片想办法藏起来。
她和师父也只有这么一张照片做纪念,如果只有她和程鸥,早就被她扔掉了,但是有师父在照片上,她多少有些舍不得。
尽管她和程建明因为一些理念不合的事产生了隔阂,但她仍然觉得师父对她有着不一样的意义。
她把照片抽出来,相册放回了原处。
可是照片放到哪里比较好呢?
两个卧室太容易被发现,客厅很大,但是有哪里能藏?
项昀洗澡很快,听到开门的动静,徐颂宁掀起阳台上很久没用的置物篮,把照片压在了置物篮铺着的毯子下面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项昀擦着头发走出来,只穿了一条睡裤,上半身裸着,淌着发丝流下来的水珠。
主卧门大开着,里面没人,也没人在洗澡,他往客厅看了一眼,发现徐颂宁蹲在阳台上,摸着许久没照顾过的绿植。
自从他搬过来,不忍心看到阳台上的绿植备受冷落,照顾绿植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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