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章 总裁办夜值,珠光灼痛他眼

拒绝，“会伤到你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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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让它亮！”他突然提高声音，眼底翻涌着疯狂的红，“我要记起来！我要记起所有事！记起你是怎么死的，记起我是怎么被他……”话没说完，他就剧烈地咳嗽起来，咳得几乎喘不过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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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婷婷看着他痛苦的样子，心一横，打开了盒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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幽蓝的光芒再次暴涨，这一次，不再是零散的碎片——完整的画面在光芒中展开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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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星楼的风很大，萧倩倩的白裙在风中像只鬼魅的蝶，她笑着推来那杯毒酒，酒液里映出她扭曲的脸；林景明举着匕首，从背后刺向林景琰，鲜血溅在龙凤呈祥的地毯上，开出妖异的花；她从城楼坠落时，看到的最后一幕，是林景琰倒在血泊里，朝她伸出手，嘴唇动着，却没能发出声音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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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——！”林景天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，猛地推开萧婷婷，双手抱头蹲在地上，身体剧烈地颤抖。那些画面像烧红的烙铁，狠狠烫在他的视网膜上，心口的位置传来一阵熟悉的剧痛，仿佛那把匕首再次刺穿了胸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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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林景琰！别看了！”萧婷婷扑过去合上盒子，将他紧紧抱住。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颤抖，能听到他压抑的呜咽，像头受伤的困兽，在回忆的牢笼里挣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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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清凰……对不起……”他的声音断断续续，带着浓重的鼻音，滚烫的眼泪落在她的颈窝，“是我没保护好你……是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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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你的错。”萧婷婷拍着他的背，声音哽咽，“都过去了……我们都活着，这就够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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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知道，他终于记起了所有事，记起了那份迟来的愧疚，记起了两世都未能说出口的抱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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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过了多久，林景天的颤抖渐渐平息。他抬起头，眼底布满血丝，却亮得惊人，像洗去了所有尘埃的星辰。他看着她，指尖轻轻抚过她的脸颊，动作温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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