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 百万债务逼我签卖身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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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有！”林景天低吼一声，猛地将她拥入怀中，力道大得像要将她揉进骨血里，“我只是怕失去你！清凰，停尸间那次，你抓着我手腕的样子，我忘不了；拍卖会你替我挡刀的时候，我更怕……我怕再失去你一次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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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声音带着颤抖，滚烫的呼吸洒在她的颈窝，萧婷婷的挣扎渐渐停了。她能感觉到他的心跳，急促而有力，像极了前世他在城楼下等她时，她贴在他胸口听到的节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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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……”她哽咽着，“这份协议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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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协议是假的。”林景天松开她，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，点燃了那份文件。火苗舔舐着纸张，将那些苛刻的条款烧成灰烬，“我只是想让你留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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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婷婷愣住了，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，还有他刻意掩饰的疲惫，突然明白了——他不是想囚禁她，他是怕了。怕她再出事，怕这来之不易的重逢再次被打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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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。”她低下头，声音闷闷的，“我不该怀疑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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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景天笑了，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，动作温柔得像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：“该说对不起的是我。用这种方式逼你，是我不对。”他捡起地上的灰烬，“协议烧了，你可以留下，也可以走，我都尊重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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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婷婷看着他，突然想起前世，他也是这样，永远把选择权交给她。她咬了咬唇，拿起桌上的红酒，一饮而尽：“我留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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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因为协议，而是因为他眼底的担忧，因为他挡在她身前时的决绝，因为他们两世纠缠的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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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景天的眼睛亮了，像点燃了漫天星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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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了，”萧婷婷像是想起了什么，从怀里掏出那半枚青铜虎符，“这个给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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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景天接过虎符，与自己的那半拼在一起，严丝合缝。虎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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