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办法摸得太顺畅,他就这么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插,借着粘滑的淫水把整个阴户都摸个遍,捻着阴蒂打转。
她跟着挺直了腰,喘息的声音变得细长,抓着他的肩膀急促地喊他,“甚尔……甚尔……”嘴唇贴着他的耳朵,声音听着比起快乐更像是哀求。
禅院甚尔被她的声音蛊惑了,不受控制地走了会儿神。他在想,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喊他的名字,嫁到禅院家之后吗?不是,她在家里从不喊他,只笑着点头问候,到后面渐渐连点头也没了,只远远地看一眼然后垂下眼睛——装作没看见。想起她那时候的神色,他有点牙痒痒,手里的力气大了一些,搞得她水流个不停,穴口本能地收缩。
她又在用那种声音叫他。
可怜得要死。
但身体更诚实,她的脸死死埋在他肩窝里,小声抽泣着被他用手操到高潮,湿漉漉的肉穴还夹着他的手指,里面在不停地痉挛。
禅院甚尔把手抽出来,抱着她颤抖的身体,那种自讨苦吃的心情又翻了上来。他没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在意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,她什么时候喊他的名字很重要吗?在床上喊什么都无所谓,毕竟最后操她的人都是他。她疼不疼重要吗?反正会习惯的,他还会干她很多次,在房间的榻榻米上,在浴室里,在车里。她乐不乐意被他操重要吗?他搞大她的肚子她也不会说半个不字。因为她现在是他的——意识到这点的时候他很用力地亲吻了她,舌头伸进去舔弄她的口腔和牙齿,她根本不适应这样的接吻方式,只能够被动地接受他这样粗鲁的入侵。
五条律子现在是他的,他从禅院甚一那家伙手里带走了她。
所以,重要吗?
他还是不知道,只是在她脸上亲了一口,打开了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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