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谭苏沉思了一会, 又问:“林唯一这人难搞么?”
攸晴:“……”
那可真是太一言难尽啦。
攸晴转头看向谭苏,上上下下地打量他,谭苏被她看得莫名其妙, 问:“干吗这么看我?”
攸晴皱起眉:“我是在想, 你和林唯一同年, 他还比你大两个月,为什么你看起来要比他老啊?”
“放屁!”谭苏怒了,“老子这叫爷们儿!哪个男的像他这样细皮嫩肉的?还留个长毛!真要打起来,老子两根手指头都能捏死他!”
攸晴:“……”
话题被成功岔开,厨房收拾干净后,攸晴上楼回房,整栋小楼安安静静,她关上房门,浮躁了一整晚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。
攸晴洗了个澡,走出卫生间后就看到那件挂在椅背上的黑白格子外套。她把衣服拎起来,正面反面看了一遍,外套被蹭得有点脏,要用刷子刷一下才能洗干净。
在这栋四层小楼里,攸晴拥有一个带卫生间的小卧室,从翠姨家搬出来后,她所有的行李都在这里。俞红曾开玩笑说这是攸晴的娘家,以后她要是出嫁,新郎就得来这里接亲。
有时候,攸晴会感到庆幸,要不是因为俞红开着一间客栈,她寒暑假都要没地方去。
翠姨在这方面的做派很像老外,在三个孩子年满十八岁后,就会要求他们搬出去。
一条养了几年的小狗,主人都会舍不得扔,但在翠姨眼里,这事儿天经地义。她从没把自己当成孩子们的母亲,也不会在生活中对他们嘘寒问暖,她的冷漠刻在骨子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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