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间,颤抖不已。
慕北湮却已越听越心惊,越想越心凉,“也就是说,义父遇害不久,你便已清楚真相?包括这次则笙郡主遇害的缘由和经过,你也早就心知肚明?但为了你的心上人,你竟只字未提?”
一阵夜风吹来,虽没有了白天的暑热,却挟来漫天的沙尘。
左言希扑了满头满脸的灰,一动也没动。
他哑声道:“这是她为郢王做的最后一件事。我责怪过她,也跟她说过阿原的身世。她沉默了很久,说她欠了阿原,欠了很多人。”
慕北湮将拳握紧又松开,松开又握紧,终于挤出一丝笑脸,“好了,我们这里三个人六只耳朵听得很清楚,杀则笙郡主的是姜探,阿原就是个无辜顶缸的!回头在皇上跟前,可不容你再抵赖!”
左言希垂着头,声音如轻尘般飘在夜风里,虚软无力,“一切因我而起,若有惩罚,都惩罚在我身上好了!她……苦了一世!”
慕北湮干呕了一声,抬脚将他踹倒在地。
景辞与他交换了一个眼神,眼底竟闪过同样的杀机。
于阿原,二人彼此争竞,势难相让;于左言希,二人立场却出奇地一致。
他们容不了那个不知用什么方法迷惑左言希失去心志的蛇蝎美人。
他们必须找回他们曾经的兄弟和朋友,找回那个他们所熟悉的左言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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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远近近和谐汇作一片的蛙声虫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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