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无涉?”
郢王怔了怔,叹道:“乔大人颇有才识,本王颇是钦服,拜访过数回,故而乔贵嫔入宫前也曾见过一两面。莫非你还打算借此再编排什么,毁谤本王声誉?”
慕北湮笑了笑,向梁帝道:“皇上,其实臣见到鸾鸣宫的小太监生疑,执意擒住细细搜查,并不仅因为其行为有异,更因臣无意找到一位人证,可证实乔贵嫔与郢王有染,并且……居心险恶!”
自郢王赶到,乔贵嫔的神情已安然很多,此时忽听他如此说,不觉失色,怒道:“你……你血口喷人!”
梁帝倒吸了口凉气,喝问:“人呢?”
慕北湮道:“就在宫门外候旨!”
梁帝喝令:“传!”
很快,一名老仆妇被带了上来。
郢王一眼瞧见,面色已是微变,只强作镇静地与乔贵嫔对视一眼。
这老仆妇上前拜见梁帝,进退行止,拿捏得半分不错,一看便是久经历练的老宫人。
梁帝细细端详她,已有惊疑之色,“你……你是……”
老仆妇道:“回皇上,奴婢是郴王的乳母郭氏,当年一直随在郴王身边的。”
梁帝想了起来,“对,你早年侍奉他母亲,后来侍奉郴王,是跟了我们十几年的老人了……朕记得郴王逝后,跟他的人大多被遣出了王府。”
郴王便是梁帝的长子朱友裕,倒是允文允武,颇得人心。可当日亦曾被梁帝猜忌谋反,忧惧之下年轻早逝。梁帝后悔不已,却也无可奈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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