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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乐公主拍手道:“当然不能信,不能吃!乔大人,阿原成亲在即,便是与则笙有所龃龉,也没道理这时候去伤她或杀她。何况又是则笙主动约的阿原,我倒觉得乔大人更该仔细查查,是什么人唆使则笙这时候去找阿原,还约在那样隐蔽之处。阿原并无杀人动机,指不定是唆使之人早有预谋,要借着这事嫁祸阿原呢?话说阿原也挺倒霉的,怎么就被盯上了呢?这回真的误了大喜的日子了!”
乔立见她发话,一时踌躇。
郢王已道:“虽动机不明,但如今种种证据都指向原大小姐。在未洗清嫌疑之前,便需委屈原大小姐在大理寺待上几日了!”
阿原轻笑,“有人苦心积虑想将我留下,我想离开自然不容易。”
正说话时,外边有衙差冲进来急急禀道:“启禀各位大人,贺王爷、原夫人在外求见!”
郢王便道:“请他们进来吧!来人,先将原大小姐,和这位小鹿姑娘带下去!”
阿原明知罗网重重,暂时休想得脱,只得立起身来,先随衙差退出大堂。
长乐公主大急,待要阻拦时,谢岩悄悄使了个眼色阻住。
诸多证据都对阿原不利,又是郢王发话,若不能寻出有力证据为阿原洗脱嫌疑,即便长乐公主站出来也无法助阿原脱困。若她与郢王起了争执,不过白白将兄妹间的矛盾放到了明面,有百害而无一利。
经过景辞身畔时,景辞忽低声道:“站住。”
阿原站定,冷眼看他。
他显然不曾从王则笙遇害的悲痛中步出,眸深如井,嗓音沙哑:“你真的没有服下则笙的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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