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北湮直接找你说事儿,也省得公主这大热天的得跑出来这一趟。”
谢岩苦笑道:“也不悠闲。上回谋害长公主那个侍仆受不住刑死在狱中,好容易找到的线索又断了,皇上催问过好几次了!”
阿原问:“是死在大理寺监牢里?”
谢岩道:“嗯,皇上虽然安排了我和公主此案,但尚未正式移交刑部,所以关押在大理寺中。”
阿原道:“哦,那他想不死都难呀!”
谢岩、长乐听她这话蹊跷,忙要追问时,绸缎庄内又来了客人,只得闭嘴不提,于是后面连看绸缎花色都难免心不在焉了。
进来的女客人是个年纪极轻的黄衫女孩儿,虽绾了已婚妇人的发髻,清新秀丽,但眉眼间稚气犹存,顶多不过十五六岁。
她带了个婆子在身边,正跟那婆子议论绸缎好坏,偶尔却会用眼睛余光瞄向阿原等人。看她们挑的布料也是最好最昂贵的,想来也是出自富贵之家。
长乐公主已留意到,嘀咕道:“那是谁家的女眷?看着好生面熟。”
谢岩定睛看了两眼,吸了口气,说道:“我想起来了……”
他正待说时,阿原已瞧见那黄衫女孩儿悄然递来的一个眼神,忙将手中一块面料塞过去,说道:“谢公子快看这花纹,九曲十八弯,看着混乱无绪,倒也别致。”
谢岩怔了怔,说道:“是。公主,这花纹好看,你和阿原小姐都裁些回去做衣裳罢!”
长乐公主一双妙目从二人面庞转过,便有些抑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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