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已,臣妾身体只怕无福消受。
还请陛下,饶命。
饶命
墨寒钰如遭雷击。
不,不应该是这样的,墨寒钰心中那一丝懊悔被扶音冰冷的眼神刺激的荡然无存。
不顾扶音的伤势,比之前更深的粗暴加身,墨寒钰埋在扶音的脖颈处,感受着青筋之下的跳动。
疼……咳咳……救……
直到力气彻底地用干,扶音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,这才得以从这场痛苦中脱离而出。
一直到次日清晨,墨寒钰在下人的伺候下穿戴整齐,冷酷无情地吩咐着:从今往后,缀霞轩守卫多加十人,没有朕的允许,任何人不得与之交谈见面。
扶音无声惨笑,她如今这副模样,还能去哪里
空气中弥漫着的欢好气味久久不散,绿瓶进来伺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。
不由得震惊:娘娘!
陛下怎么……这……
莫哭。扶音费力地抬起手,扯了扯嘴角,却到底还是因为痛楚倒了下去。
之前的折磨和郁结难解结合在一起,扶音病倒,来势汹汹,成日里昏昏沉沉的不知日月天地。
进食不多,到后来就连喝水都呕吐不止,整个人迅速的枯败下去,脸色苍白没有丝毫的血色。
太医来看也纷纷摇头,心病还须心药医。
墨寒钰当然第一时间就知道了,面上无悲无喜,似乎毫不在意,只有跟在身边许久的大太监邓公公知道,陛下已经焦灼不已。
每日不管政务多么繁忙,都要亲自去缀霞轩看着扶音吃饭喝药,可是瑾贵人不动也不说话,跟个活死人似的。
吃下去的东西一大半都吐了出来。
太医颤抖着给瑾贵人把脉,也不敢用药性太猛烈的方子,只能一遍遍地更改,生怕一不小心就连累全族。
喝药。
墨寒钰亲自端着一碗汤药,散发着苦涩的味道,扶音连眼睛都懒得睁开。
却见墨寒钰一口饮尽,对上扶音的嘴唇,用舌头顶开牙关,悉数灌了进去。
你若是不肯好,那便是缀霞轩宫人伺候不力,无用之人没有留着的必要,就先从,绿瓶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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