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禁又看扶音一眼,见她眸中不解,不觉摇了摇头。
墨寒钰转身,眼神扫过扶音,那眼神复杂得让她看不懂。
记着,这是惩罚,也是让你静心的机会,你也好好想清楚,到底谁才是你的倚仗。他顿了顿,声音压低,带着警告,下次要是再敢在朕面前耍花样,就不是禁足这么简单了。
说完,他甩袖走了。
缀霞轩的门让一道圣旨封得严严实实,只留小厨房每天送些清淡吃食。
扶音坐在窗前软榻上,面前铺着宣纸摆着狼毫,墨香里混着股淡淡的药味。
她拿起笔,指尖却有些发颤。
《心经》已经抄了二十遍,每一笔都像刻在心上。
脑子里总闪过桃林、青衫少年、琴弦......那些碎片越来越清楚,可每次想抓住时又散了。
吱呀——殿门开了,墨寒钰穿着常服走进来,没带一个宫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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