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他看得出那些传必然是有人故意散播的,他必须抓出这背后之人才行。
柳归烟听说陛下对扶音不管不顾时,正对着铜镜描眉,笑得眉眼弯弯:好,好得很!
旁边宫女赶紧递上新手帕:娘娘,陛下这是要厌弃瑾贵人了吗
厌弃柳归烟接过帕子,慢条斯理擦着指尖,怕是没那么简单,不过......太后的佛堂又阴冷又潮湿,最容易生病,要是再加点‘助力’......
她话没说完,之前被她收买的宫女春桃就悄悄进来了,跪下磕头:娘娘,东西带来了。
春桃捧上一个小巧的紫檀木盒,打开一看,里面是几颗深褐色的药丸,飘着若有似无的腥气。
这是‘牵机引’,春桃低声说,慢性毒药,吃下去刚开始只是没精神、偶尔咳血,日子久了,人就会瘦得不成样子,最后跟得了重病似的没了。
柳归烟拿起一颗药丸,对着烛光看了看,嘴角笑意更浓:好,做得好,你在太后宫中做事,比谁都要便宜,把这药混在她饮食里,记住,药量要轻,一定得做得天衣无缝。
奴婢遵命。春桃接过木盒,小心翼翼揣进袖子里。
抄写佛经的日子果然难熬。
青砖缝里渗出来的潮气混着霉味,整天在鼻尖飘着。
扶音的被褥薄得很,每天送来的饭菜更是清汤寡水,难以下咽。
扶音盯着刚送来的那碗银耳羹,瓷白汤匙沉在碗底,舀起来时竟挂着几缕瞧不真切的褐色丝絮。
她指尖轻轻发颤,把汤匙往碗沿一搁,目光扫过殿里垂着头侍立的宫女,正是太后新派来的春桃。
她这几天总觉得精神头不足,早上起来喉头发腥,帕子上时不时沾着点淡红血迹。
原本还以为是佛堂又湿又潮,这才让寒气进了身子,可如今看到羹汤里的异常,立时明白了。
她不动声色地拿银簪子划开碗底凝固的羹糊,簪尖竟慢慢透出暗青色。
果然是毒。她捏紧了帕子,指节都发白了。
扶音不动声色地把碗往前推了推,声线听着没什么起伏:这汤好像凉了,春桃,端去热一热。
春桃暗地里撇了撇嘴,赶紧上前,端着碗退了出去。
佛堂里的饮食都是太后宫里统一送的,能在这上面动手脚的,除了柳归烟还能有谁
这毒下得也太阴了,刚开始只让人打不起精神、浑身发沉,等觉出不对时,怕是早就没救了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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