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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开头,”他指向梁哲,“一把音色温暖、带点年代感的原声吉他,分解和弦,节奏要稳,要慢,营造一种……行走在路上的孤独感。不要花哨!低音区,用大提琴垫底,要那种深沉、带着点呜咽感的音色,模拟内心的低鸣。记住,空间感!要营造出空旷的、仿佛置身荒野或都市废墟的感觉!混响参数等下我们细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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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副歌,”老k的眼神锐利如刀,“吉他扫弦加入,但力度要控制!不是爆发,是……一种累积的情绪释放!鼓点进来!但不要流行摇滚那种密集的镲片和底鼓!用军鼓和通鼓的节奏型,要沉!要稳!像心跳,像脚步!贝斯的线条要清晰有力,但旋律要简单,和鼓点一起,构建骨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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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第二段主歌,”他转向苏曼,“可以尝试加入一点非常非常轻微的风琴音色铺垫在背景最底层,营造一种……宗教感?或者说是对命运的诘问感?记住,是铺垫!是若隐若现!绝对不能抢戏!和声……暂时不要!他的人声本身已经足够饱满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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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最后的副歌到尾声,”老k的声音带着一丝激动,“所有乐器,吉他、贝斯、鼓、大提琴,要层层推进,形成一个情绪的洪流,但不是为了gaochao而gaochao!是为了最终那句‘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’做铺垫!当唱到‘答案’时……所有乐器瞬间收掉!只留下一点点吉他的泛音尾奏,和大提琴一个悠长的、叹息般的尾音!然后……是彻底的留白!让那个‘答案’在寂静中回荡!让听众自己去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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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k一口气说完,胸膛微微起伏。梁哲和苏曼飞快地在随身携带的平板或笔记本上记录着,眼神同样闪烁着兴奋的光芒。林薇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。她知道,老k已经完全被这首歌征服,并且找到了最契合的诠释方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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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另外,”老k像是想起了什么,再次看向一直安静旁听的楚星河,“你刚才演唱时,那种近乎本能的、气息推动下的微小颤音和停顿,非常关键!那是情感的自然流淌,不是技巧。录制正式版时,不要试图去‘修饰’它!保留它!那才是这首歌最珍贵的‘毛边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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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星河心中一动。他刚才演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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