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遣派普安、恩平两位郡王,到金山寺查明究底。
此处是茅山脚下,这群人则是“安远”、“太平”两大镖局的镖师,从明州护送货物前往成都府,恰好遇上连番变故,被阻在了半路。
他们耳目灵通,在这荒山郊野又无顾忌,自是痛痛快快说了个详尽。
许宣暗奇,金山寺与茅山隔水相望,相距近百里,大悲和尚为何将他“送”到这里?
想起大悲的那句话,“贫僧悟性浅钝,恶念难消,几十年不成正果。今日因缘和合,施主到此,不是贫僧救你,而是你救贫僧”,心底又是一震,暗忖:“大悲和尚死了,‘敖无名’自然也就死了。他牺牲自己来救我,除了想以死赎罪,多半是为了一了百了,彻底断绝‘敖无名’继续作恶的机会。。”
又想起临别之时,他所说的那几句话,“心生种种法生,心灭种种法灭。许施主,望你出去后,永远记住‘邪迷之时魔在舍,正见之时佛在堂’这句话。此身本非我有,唯有放下,方能解脱”
一时间五味交叠,悲惘空茫,只觉浑身真炁乱涌,五脏六腑痛得直欲炸将开来。
如此昏昏沉沉,又不知过了多久,忽听一声雷鸣,陡然醒转。
蓝紫色的闪电照得屋内一片雪亮,而后又尽转黑暗,只剩下两盏昏黄的油灯,随着狂风明灭摇曳。
窗外暴雨如倾,水线乱舞,从上方破瓦间纷飞洒落,丝丝凉凉地扑落在他的脸上、身上。
“婆婆,他醒了!”
那男童宣儿从灶边跳起身,握着烧火棍,奔到他身前。一边警惕地打量着他,一边用烧火棍将“裂天刀”从他手边拨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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