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地下室的低语

sp;再往后翻，出现一段类似购物清单的内容，字迹还算工整，但笔画已经扭曲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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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■■牌奶粉x4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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鳕鱼肝油x1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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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娃娃一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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纯银襁褓针x6根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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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接着的字迹突然变得狂乱，墨水飞溅在纸上，形成一道道狰狞的黑色爪痕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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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用脐带缠成圣印……冰箱冷冻层够放祭品……周三特价时买冰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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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求助！女儿眼白出现会游动的黑点！”下一页的字迹换成了铅笔，笔尖几乎要划破纸页，笔画间的空白处写满了“救我”，层层叠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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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早发现她把布娃娃的纽扣挖掉了……那布娃娃的线条在蠕动！它在笑！嘴角咧到了脖子！对，我得把它缝起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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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现在浴室镜子里的我在笑，嘴角咧到了脖子！可我明明没有笑……（字迹逐渐扭曲）该用哪种安眠药才不影响献祭新鲜度？氯硝西泮还是氟西泮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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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晚晚的呼吸骤然急促，胸口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，让她几乎喘不过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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献祭？她要献祭什么？那个叫亖囹的孩子吗？那些关于冰锥和冷冻层的字句扎进她的太阳穴，她猛地看向叶子安，发现他眼中藏着的怒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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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一页的字迹是暗红色的，笔画混乱疯狂，几乎难以辨认，仿佛是在极度痛苦中写就的，纸页边缘有指甲的印痕，一道又一道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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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祂在门扉之外蠕动，以千万张嘴唇舔舐时间的裂缝……献上尖叫吧！用喉管破裂的音节拼写祂的真名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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字迹在这里戛然而止，后面只剩一片模糊的红褐色痕迹，顾晚晚甚至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，混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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