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垂下眼皮偷瞄了一眼手机屏。
只见她和苏星梅的这通电话,还在通话中。
唐露稍稍安心,苏星梅还在听就好。
不管怎么样,任何女人亲耳听到,自己的老公对情人曾经说过的那些甜蜜语,一定都会崩溃。
想到这里,唐露本着最后一丝理智,双臂抱住乔剑晨。
她温柔似水地依偎在他的怀里,继续抽泣,
“剑晨,我们那么相爱,不要被那些生活琐事破坏了我们的感情,好不好?”
“你忘了你有多疼我吗?冬天,你怕我冷,会把我的脚抱到怀里捂热,说要给我暖好被窝再让我舒舒服服躺进去。”
“夏天,你知道我不能吹空调,你就会迁就我把空调打高,还每天都坚持帮我按揉头皮。”
“你还用你的第一个月的工资,给我买了黄金项链,这是你对我的爱,我一直都珍藏着,你对我那么好,我都记在心里。”
电话那头,苏星梅重重按下挂机键。
关于他们的恩爱,她一个字都不想再听了!
十几年来,无论春夏秋冬,每一个夜晚,她都是在孤独的写作中度过。
为了省电费,无论严冬还是酷暑,空调只给老人孩子用。
她自己的卧室,舍不得开空调。
她干活干得多,还没到冷冬,她的手脚就长冻疮了,手指还开裂。
在每个她冷得瑟瑟发抖的夜晚,自己的亲老公,都在给唐露暖被窝。
他还把人家的臭脚丫子,当香饽饽抱在怀里捂呢。
第一个月的工资,他竟然给唐露买了金项链?
他明知道,那会儿,是他们最困难的时期。
他父亲要丧葬,连火葬场的费用,都是她东凑西借的。
而她的妈妈当时也在弥留之际,也很需要用钱。
处处都急需用钱的艰难时刻,他却骗她说,单位同事结婚要随礼,大家都随礼,他不随礼不好看。
他还说,同事们都起哄要他请客吃饭庆祝他留校任教,他实在抹不开面子,就请客了。
所以,当时他第一个月的几千块工资,一分钱都没拿回家。
苏星梅细细贝齿紧咬下唇,死死忍着眼底蓄积的水光。
十三年前的那一幕幕心酸的画面,在脑海里不断涌现。
“她这个儿媳妇也太小气了,怎么给公公买这么寒酸的骨灰盒?”
“人家丧葬酒席起码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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