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大事了,那个活口死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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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越脸色微的一变,“别急,慢慢说,怎么回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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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亲自斟了一杯茶递给齐俊良,齐俊良在他对面的圈椅落座,接过茶顾不上喝,喘气不匀道,“你知道的,先前那把刀的线索断了,我着人去市集一家家铁铺暗访,最后却查到一行商身上,说什么瞧见京城刀口好,买些回去卖给那些农户割草,此间线索一断,我便指望能从那活口嘴里撬出点什么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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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从那日把人从行宫带回京城,他吃了舌尖下的毒药已是奄奄一息,我径直将之送去太医院,请太医院掌院何老太医和副使贺太医二人诊治,前日人还好转,轻微醒过来了,今日午时,我在使臣接洽会后,顺道去太医院,你猜怎么着,人还是没救过来,就这么没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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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俊良说到这里,重重捶了捶桌案,几乎要哭出声,“陛下命我一月内破案,可眼下已过去半月有余,如今所有线索皆断,你叫我如何给陛下交待?使臣宝物被盗,阿尔纳势必要寻陛下讨个说法,陛下只能拿我这顶乌纱帽去给使臣交待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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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无悲怆地说完这些,大叹了几口气,带着哭腔将那口茶咽下,绝望的视线投向裴越,只求他能替他辟出一条生路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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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见对面那年轻的阁老慢悠悠踱步回书案,端然而坐,那张俊脸被清明的天光映得昭然明锐,神色间思索片刻,好似便有了主意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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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活口已死这事还有谁知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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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俊良心咯噔跳了下,“我刚从太医院出来,急得满头大汗,径直便往你这边来了,眼下只那两位太医并我和都察院佥都御史巢遇知晓,我急着寻你讨主意,没叫他们散布出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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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越颔首,“这就够了,你过来,我教你个法子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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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俊良起身扶着桌案探身过来,裴越在他耳边低语数句,听得齐俊良神色越来越亮,最后几乎是精神大振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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