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再一次提到了嗓子眼,刚刚褪下的苍白重新爬满了俏脸。她刚刚升起的一丝对林渊的信任和侥幸,在师尊这句问话面前,被击得粉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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揽在她腰间的那只手,却在这时不轻不重地又捏了一下,一股沉稳的力量,似乎透过那薄薄的衣料,传递到她的心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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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宫主。”林渊的声音响起,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死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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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非但没有半分惊慌,反而松开了怀中的凌清雪,向前走了两步,站到了凌月华面前,脸上那抹少年人的羞涩早已荡然无存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坦然,甚至带着几分理直气壮的质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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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宫主问这个问题,晚辈倒也想问一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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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顿了顿,迎着凌月华那双足以冰封灵魂的美眸,一字一句地说道:“这一切,还不是拜您所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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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清雪猛地抬起头,不敢置信地看着林渊的背影。他疯了吗?他怎么敢……他怎么敢用这种语气和师尊说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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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禾与青木更是双眼圆睁,这小子是失心疯了不成?被宫主戳穿了谎言,非但不跪地求饶,反而倒打一耙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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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胆!”青禾厉声喝道,“林渊,你算个什么东西?竟敢如此对宫主说话,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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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肆!”青木也跟着怒斥,“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,还不快跪下向宫主赔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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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林渊仿佛没有听到她们的呵斥,甚至连眼角的余光都未曾分给她们一分。他的眼中,只有那个掌控着他与凌清雪命运的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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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,凌月华并未动怒,她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林渊,嘴角甚至还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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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下去。”她淡淡地吐出三个字,示意青禾与青木安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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