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七章 小弟弟,长本事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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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住手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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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渊终于开口，声音沙哑而平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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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清雪的动作一顿，却没有回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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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师尊的命令。”她的声音里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与悲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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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命令？”林渊嗤笑一声，那笑声里充满了不屑与嘲讽，“她让你去死，你也去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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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清雪的娇躯明显一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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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渊继续说道：“凌清雪，收起你那副逆来顺受的模样，看着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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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清雪沉默了片刻，终究还是缓缓地转过身来。她那张绝美的脸上，泪痕未干，冰蓝色美眸中满是屈辱、迷茫与挣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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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看你自己。”林渊毫不客气地剖析着她，“星落域四大美女之一，九霄圣宫高高在上的圣女，天赋异禀，修为高深。现在却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样，任人摆布。你觉得，你对得起你这一身的天赋和修为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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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懂什么？”凌清雪的声音提高了几分，带着被刺痛的激动，“师尊于我，有养育之恩，再造之德。没有她，我早就已经冻死在野外，她的命令，就是我的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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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，为了报恩，你就可以舍弃自己的尊严，舍弃自己的意志，甚至舍弃自己的身体？”林渊的语气愈发冰冷，“你这不是报恩，你这是愚忠。你以为你顺从了她，她就会满意？你错了，她要的从来不是一个听话的傀儡，而是一个能与她并肩，甚至超越她的继承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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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按照她所说的，她真正想要的是我的炼丹术，是我脑子里的东西，是我这个人能为九霄圣宫带来的未来。而你，凌清雪，不过是她用来捆住我的一条锁链罢了，你心甘情愿地当这条锁链，不觉得可悲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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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锁链……”凌清雪喃喃地重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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