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九章 第一个男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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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丹辰殿，走在返回九霄殿的玉石长廊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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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周的空气依旧清冷，但林渊却觉得轻松了不少，解决了这个难题，意味着冰魄寒池已经向他敞开了大门，那才是他此行真正的目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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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侧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凌清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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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位圣宫圣女，此刻正小心翼翼地捧着那个玉盘，步伐都比来时轻缓了许多，仿佛捧着的是整个九霄圣宫的未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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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面纱下的表情虽然看不真切，但那双露在外面的冰蓝色美眸，却时不时地会偷偷瞥向自己，眼神中的情绪，不再是之前的审视与清冷，而是多了一丝……敬畏，以及浓得化不开的好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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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渊觉得有些好笑，故意放慢了脚步，与她并肩而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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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，清雪仙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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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清雪身体微微一僵，似乎没想到林渊会主动跟她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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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这九霄圣宫，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规矩？”林渊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四周，偶尔有巡逻的女弟子经过，看到他时无不露出惊奇的目光，然后飞快地低下头，匆匆离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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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规矩？”凌清雪的声音依旧清冷，但仔细听，却能听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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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比如，不收男人？”林渊摸了摸下巴，半开玩笑地说道：“从山门到丹房，我走了这么半天，见到的活物，除了你们，就只有兔子了，说真的，我是不是贵宫建宫以来，第一个踏足此地的雄性生物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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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清雪的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，似乎没想到林渊会问出这么个问题，更没想到他会用这种……略显轻佻的语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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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是换做旁人，哪怕是其他宗门的少主，用这种调侃的口吻与她说话，她恐怕早就一巴掌糊了过去，让对方知晓何为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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