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、父亲!”白毓秀转过身,跪倒在地,“这个人,就是大公主府上的管事拓拔。后来大公主给了他放奴文书,他就和罗斐然骗我插手了杜罗两家的海事生意。年前,正是为此,咱们安国公府差点都搭进去。我追悔莫及,是咱们白家的罪人。我以为他死了,既然没有,其中定然有诈。请祖父和父亲成全,把他交与我,让我审审他到底是怎么骗的我!”
不得不说,白毓秀反应很快。
见到拓拔,他知道死死抵赖没有用,就先是用言语吓唬住对方,而后做出痛悔的样子,想把人带走,然后再想办法。
这样做能行吗?他应该也拿不准,但好歹有一线生机。
“六丫头,你怎么拿到的这个人。”白敬远缓缓的问。
“人在财在,人死财亡。”春荼蘼神色淡然,仿佛早就洞悉了一切,“自然,是跟大批的金银珠宝在一起,找到的这个人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白世林情不自禁的前倾身子。
白毓秀的脸,更白了,连嘴唇也失了颜色。翩翩佳公子,此时似透明一般,异常脆弱。
“拓拔大管事,你怎么说?”春荼蘼没有正面回答白世林,而是转而问道。
“财物已经被找到,也带回了长安。”拓拔并没有被堵上嘴,之前一言不发,此时因为绝望,反而平静了,目光落在白毓秀身上,“大公子,事到如今,还有什么不能说的?春六小姐说得对,铁证如山,再抵赖,实在不是男人所为。您的计谋高妙,却在春六小姐面前,败了。”
咣当一声,白世林桌边的茶盏落在了地上。白世林难以置信的看着儿子,一时之间,完全失了主张。倒是白敬远,因为太了解外孙女了,所以略有了些思想准备。他早在春荼蘼来的第一天,白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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