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老公换银子,所以大多数人必定点头。另一方面,这些人虽然嘴硬,却也知道,自己也并非全部有理。到底,贪心是始因,后来虽有强权和迫害的举动,但那是拓拔所为,真的没有证据,硬生生就按在白毓秀身上。
法律讲的,就是真凭实据。对某些冤案来说,这是无奈的,不公平的,明明对方是罪魁祸首,却无法将其绳之以法。但对大部分情况来说,确凿而真实的证据是必须,是防止冤案发生的基石。
律法又是不容随意变动更改的,那样会损伤律法的尊严。所以对于前者的情况,只能是努力寻找证据,别无他法。于此案之中,就是没有证据,所以不能定罪。
哪怕,白毓秀真的是罪人。
“怎么赔偿?”有人怯生生的提问。
“按你们各家手中握着的、有关这趟海运生意的出资证明,三倍赔付。相当于那条船并没有沉没,而是安全返航,赚到了当初预料的银子。”就算还了高利贷,也有至少两倍多的利润。
话音一落,就有人面露喜色。那是家里没死人的。
也有人神情一松,随后露出哀色,眼中含泪。那是家里死了人,可是却明白是自家有错在先,现在却好歹有个不那么悲惨地结局,准备接受的。
有人神情挣扎,是在痛心与理智中犹豫的。
而吴非却双眼通红,大哭了起来,“我爹死了!我爹死了!我要银子有什么用!”
“小少年,今天姐姐教教你。”春荼蘼叹息了声,真为吴非心痛来着。但很多话,不管多么残忍无情,却必须要说。
“人,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,也要付出代价。无论做任何事,无论是任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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