毓秀的身影,白敬远这才想起西院还没找过。而这边才组织了人手去继续寻人,那边高公公亲自来了。宣白敬远入宫。
“这么快,就连皇上也知道了吗?”白敬远苦笑。
春荼蘼倒是无所谓的耸耸肩,“正所谓好事不出门。坏事传千里,祖父一生经过多少大风大浪,连这点小事也看不透吗?”
“你还年轻,不懂得。”白敬过无奈的叹息,“为人亲长的。朝堂事、战场事、生死事都看得开,但涉及到自己的儿孙,就很难保持平静,这是天性使然。”说到这儿,又想到西院,心中仍然痛楚不堪。
有的事、有的人。外表看,似乎可以放下,实际上却是一生都无法面对的痛苦和遗憾。但愿。毓秀别让他再经历一回。放弃了这个孙子,只是放弃把他当成家主培养而已,却没放弃亲情。这么多年的祖孙情,怎么可能轻易抹掉?
世林心焦如焚,他何尝不是呢?
“我懂的。祖父。不当家不知柴米贵,不养儿不知父母恩。禽兽父母。毕竟是少数。”春荼蘼安慰的挽住白敬远的手臂,“不过咱们不能乱,不然就更救不了大哥了。今天咱们府里没有闹腾起来,仍然平平静静的,外头只怕好些人要失望。可这样,咱爷俩才好做正经事呀。”
安国公府已封,就连日常的采买和把夜香拉走这些事,仆人们也不得出门,只召来平时惯用的商家,到角门处交易。而且临时规定,与外头联络的,必须同时有三人在场,关于白府嫡长孙诈骗钱财,逼死人命这件事,任何人不得对外泄露任何一个字,哪怕是自己的想法也不行。
外松内紧,才是解决这种事的首要策略。
“你会救你大哥吗?”白敬远问。
“那当然。”春荼蘼一幅这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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