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、有贼心没贼胆

毕竟还得留着她去祭祀呢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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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还是蛮好奇，这个祭祀到底是怎么回事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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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不……”唐红鸾笑眯眯地看着面前两只狐狸，“讲讲狐地的故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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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靠在石椅上，随手拨了下碎发，眼底划过一抹狡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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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比如，以前的圣雌，狐地的祭祀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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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刚落，眼前两人的表情几乎肉眼可见地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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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烟原本挺直的脊背微微一僵，狐狸耳朵悄悄耷拉下来，眼神飘忽地躲开她的视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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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烬倒比他更直接些，脸色一沉，干脆低头不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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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两个话题，他们讳莫如深，从不会在平日里提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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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气静了两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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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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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烟猛地转身，耳朵还在颤，尾巴却不知该夹紧还是扬起来，只能僵硬地晃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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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声音发虚，“圣雌早点休息……我先出去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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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烬也跟着扭头，一边走一边小声嘀咕，“我们、我们明天再来伺候圣雌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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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……？”唐红鸾还没反应过来，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两只突然就溜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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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的，溜了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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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、就这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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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眼睁睁盯着那两道略显慌乱的背影，半晌才回过神来，扑哧一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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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这有贼心没贼胆的样子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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