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第23章 长明灯-夜探

，呼吸喷在她后颈上，带着一股奇怪的铁锈味，“不如施主看看其他孩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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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洛突然轻咳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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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凝转头，看见离洛对面有三个孩子背对他们蹲着，正用手指在泥地上画着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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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三个孩子的动作同步地像被精心设计好一样，毫无个人灵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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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凝借口要四处看看，悄悄绕到那些孩子的侧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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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三个孩子沾满泥土的手指，正在地上重复画着同一个人，一个很多手的“人”，看着像千手观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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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她最近的孩子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，突然转过头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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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张本该天真烂漫的小脸上布满纵横交错的疤痕，将五官切割得支离破碎，孩子仅剩的一只眼睛没有瞳仁，整个眼眶里填满了一种浑浊的眼白，显得非常惊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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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姐，点长明灯吗？”孩子开口了，声音却不像从喉咙发出，而像是从腹腔深处传来的闷响，“千手千眼观世音，一灯长明渡众生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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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刚落，三个孩子同时咧嘴笑了，他们露出的牙齿异常整齐，每一颗都尖细如鲨鱼齿，齿缝间渗出暗红色的黏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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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凝心中一跳，面上却还是很镇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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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起风了，二位施主不如回禅房用茶？”慧净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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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凝这才发现，所有孩子不知何时已经面向她站成一排，那些残肢切口完全是相同的角度，被毁容的脸上挂着分毫不差的微笑，像被操控的木偶，明明晴空万里，却让人感到瘆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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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洛的手适时扶上苏凝的胳膊，“夫人，该回去喝药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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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指尖在她腕间轻敲三下——这是他们约定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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