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第5章 白骨灯-祭灯

皮肉，指甲早已抠破手心，她整个人都无法动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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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发出细微的呜咽，像垂死之人的喃喃低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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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怕，小姑娘。”骨婆走近她，拿出新的骨刃，“你会成为一盏好灯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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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刀从腹部划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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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青的身体因为剧痛而剧烈抽搐起来，腹腔猛然收紧，鲜血与肠液同时喷溅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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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啊啊啊啊——”小青仰天惨叫，眼睛里渐渐流下血泪，她执着地看着那滩血肉模糊，“阿慈姐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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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……说好……一起逃……出去的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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骨婆灵巧地避开腥热飞溅，神色未改，只用镊子拨开薄膜，慢慢挑出脊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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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根骨头够直，够白，做灯柱刚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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骨婆嘴角微勾，一边说着，一边将剖开的胸腔撑开，用特制的小锯子将肋骨一根一根割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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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割下一根，小青便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哭嚎，直到声带撕裂、喉咙溢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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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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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，两个少女的身体皆变得支离破碎，只剩下内脏与骨头分离的空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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骨婆用火盆烧去多余血肉，只留下洗净的骨头，泡入秘制灯油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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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灯该亮了。”她喃喃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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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空气里仍残留着少女临死前的哭喊与不甘，宛如一道撕不开的冤魂诅咒，怨气缠绕在每一根骨头、每一缕灯火之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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赶过来的苏凝就这样目睹了全过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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