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伎。一开始还有人乱喊乱嚷什么母狗婊子之类的,现在到这里来的人大多什么也不说,扒开他的腿干完就走,像是在一个臭气熏天的茅厕解手。
很偶尔的时候,他会被洗干净送到侧夫人那里去,那小姑娘是为了看看他,给他吃顿好饭,可每次为了掩人耳目,她都得赏他一顿鞭子。
柴房里很安静,能清楚地听见苍蝇的嗡嗡声。另两个小畜生早就学会了保持安静,否则他就有借口可以掐死它们了。那些人不准他杀生,逼着他生养,如果他敢弄死它们,有人就会过来给他灌药,再把他四肢分开挂在树上抽。他试了几次都失败了,而且它们也逐渐长大,他要下手的时候会喊。
他和往常一样,没人干他的时候就练功、打坐。
今天有人来了,人还不少。他漠然地听着脚步声,直到他们推开门。
一双银线丝缎鞋映入眼帘。他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劲。
女孩的脸藏在一层半透明的薄纱下面,眼睛像雪山上的金光。她拎着裙摆,轻盈地踩在肮脏腥臭的稻草上,她看了他一会儿,忽然在他面前跪坐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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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解开脸上的面纱,凑近他。这时他才发现这个小姑娘看起来那样熟悉。太熟悉了。
“乌尼格日勒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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