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愚行,痴愚都要做第一个尝试愚行的神,可一旦祂失去了权柄,之后的种种愚行,祂如何保证自已能成为所谓的“第一”呢?
想到这里,程实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色。
“你想让我去找痴愚的权柄?”
伤疤程实点点头,语气唏嘘道:
“这是最蠢的办法,但也是最有希望的办法。
拿到痴愚的权柄就可以像祂一样看透这寰宇的一切,弄清楚乐子神的布局,发掘出实验的漏洞,从而找到那条唯一的生路。
当然,这条生路一定不存在于我的世界,可你的世界还有希望。
最关键的是,寻找痴愚权柄这事儿在痴愚眼里完全算得上是一场愚行,既然是愚行,祂就不会有任何阻止的念头。
所以祂的权柄,说起来应该算是诸神之中‘最容易’获取的权柄。
但是如何找到祂的权柄,大概是这世上最难的事......
以我所知,甚至于连祂自已都没能记起祂的权柄在哪儿,所以这何尝不也是一场愚行呢。
嗤——”
“......”
的确。
倘若让一个凡人找到了痴愚的权柄,那痴愚藏起权柄的行为就足以称得上是一场盛大的愚行,祂大概也不会让自已沦为寰宇笑柄,所以这事儿真不一定比找到那条唯一生路要简单。
但总要试试的不是吗,为了活下去。
说了这么多,伤疤程实的身影已经开始模糊起来,见另一个自已即将孤身回头面对那绝望的世界,程实心中一紧,再次开口道:
“我还能帮你什么?”
伤疤程实看着自已已经开始消解的肢体哈哈大笑:
“不用帮我了,帮帮你自已吧。
我就是你,所以我理解你,我知道你的迷茫在于把自已封闭在了老甲离去的情感囚笼里,不知该如何去接触其他的善意。
可你要知道,友谊从不是我们身上的枷锁,而是释放你我这种囚徒的钥匙。
需要被救赎的不只有世界,你我亦然。
保持警惕是没错的,但偶尔敞开心扉也会有不同的收获,这一点,你我同为骗子,大概无需赘了。
说的再偏执些,我们大可不必去理会这世界上的其他人,这个世界如何也与我们无关,但是我们总得想办法让帮助过我们的朋友们活下去。
只不过在这个过程中,这个世界沾了我们朋友的光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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