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嘴硬,是她最後的盔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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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回应，只是第二下紧接落下。

她再度惨叫，脸贴着桌面，手指紧抓桌角，口水都被打出来了。

「继续。」他命令。

她啜泣着往下说：

「前者，你会回应……后者，你会惩罚我……这就是……我活下去的第一条规则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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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下仍旧无情地落下，像是在那句话后做的「确认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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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哭得更大声了，但还是死死咬着规则不敢停。

她知道，如果她今天没背完，他会让她「再重新学一次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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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是服从。

她是没得选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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