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妳現在這樣,連被照顧都不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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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结束了？」

林俞晴靠着门边，手插口袋：「不然咧？你要不要亲自出巡？」

他没说话，只起身，笔记纸夹在指尖，步伐稳定地走了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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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从阳台开始检查。

每个空间都像在过海关，他的指头轻轻扫过墙角、门边、镜面与水槽，眼神细緻到像显微镜。

他什么都没说，但眉宇渐渐压低。

浴室墙角水痕还在，地板有水渍，长发卡在排水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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厨房流理台油痕没擦乾，拖把也没清，纸巾团还卡在垃圾桶角落。

他扫了一圈，没有一处合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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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回客厅，他把纸放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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