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沈柏川的干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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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去就代表我输了啊…我干嘛输？」

「我不烂，我只是运气不好，懂不懂？我又不是不努力…操你妈的。」

她捂着脸，呼吸忽快忽慢，

彷彿每吸一口气都能闻到自己身上的霉味、菸味、汗臭味。

她有一种感觉：自己正在变成垃圾。

不，不是「正在变」，是「早就变了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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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，水珠从裂缝里滴下来，啪地落在脸侧，她没躲，也没擦。

「如果我死在这里，要几天才会被发现啊？」

她想着那个画面，想得很真实。

但心里深处，有个很贱的声音说：「不会有人发现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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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那句讯息又冒出来，像是顺着她的脑缝鑽进来的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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