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章：正常人突然就被关进精神病院？

着，偶尔点头附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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卓老板深吸一口气，开始详细讲述起来。他的话语缓慢而详尽，每一句都带着情绪的起伏，仿佛在重现那些场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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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概一个月前，小刘突然问我，有没有认识的律师。他想告一个所里的老大。我当时有点奇怪，问他怎么回事，他支支吾吾地说是些纠纷，没细说。我就告诉他，去附近法院找法律援助，那里免费的，不用花钱请大律师。他点点头，说会去试试。后来，他就没再提这事了，我也没多问。生意忙，你知道的，水果市场一天到晚订单不断，我得盯着货源和物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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卓老板说着，双手比划着，仿佛在描述市场的喧闹。他的神态认真，眼睛微微眯起，像是回想着小刘当时的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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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过了大概一个礼拜，他突然跟我说，他弟弟生病了，需要换肝才能活。现在没钱，快要死了。他找我预支6000元工资。我一听，心软了。小刘平时干活勤快，从不偷懒。我就给了他6000元，算预支的，另外再多给他2000元。一共给了他八千块，我说这两千不用还了，算我的一点小心意。谁家没难处呢？水果生意虽说赚不到什么大钱，但能帮的我肯定要帮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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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停顿了一下，喝了口茶，声音低沉下来。“我还承诺他，只要他通过水滴筹发起募捐，我会叫市场里的同行们多少捐些钱。大家都是混口饭吃的，互相帮衬。但过了几天，他跟我说搞不了水滴筹。我问为什么，他说资料不通过审核。什么资料不通过？他弟弟的病历、证明什么的，应该没问题啊。我当时没深想，以为是手续问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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办公室里安静下来，只剩茶杯碰撞的声音。黄素敏轻声问：“后来呢？小刘怎么样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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卓老板点点头，继续说：“一个礼拜前的晚上，23点多，我都准备睡觉了，他突然打视频电话给我。我接通了，看到他在所里——就是县里所。背景是白墙和铁门，他让所里的帽子叔叔跟我视频。帽子叔叔说这是小刘要求的，视频是为了证明他不是拿了钱就跑路，在视频里，小刘就在边上，说老板我要请假一个礼拜，因为现在要协助所里调查点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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