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1 你也嫁我

为你一直都很可怜我，所以肯定也会可怜瓶子里的阿丑。说过我可怜的人很多，他们从来只是嘴上说说，做的事情却很恨我。你可怜我，让我有了老婆，有了干净的屋子，还有暖和的炭火……所以明知道瓶子里是假的，你也可怜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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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欲言又止的朱唇微启，最终抿成一条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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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怜，本身就是一个向弱者施舍的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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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一个人能够轻易地、喜悦地说出可怜我三个字时，实在是，太可怜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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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丑打了个哈欠，像习惯地那样抱住他，自言自语地说：“那个瓶子看不见阎浮提了，兴许是坏了，等什么时候恢复了，我还要再接着试，哼，我不信只有死路一条！对了，下次看瓶子的时候，让瓶子里的阿丑把哪吒也娶了！桀桀桀，他是杀神，没那么多规矩，皇帝要是想砍我，就让哪吒老婆帮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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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诸多感悟，硬生生被她这声哪吒老婆打断，“哪吒职责降妖除魔，如何帮你打凡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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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……那就找他借火尖枪，我自己去捅了皇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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观音发现，阿丑在说的这些规划里，没有提到向自己求助。这使得又想起瓶中地狱里她说的，因为求一件事不答应，为了避免再被拒绝，今后就都不求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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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被信众们求了千年的观音菩萨，忽觉得空落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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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桀桀桀——”阿丑则为自己的机智高兴地笑起来，扯过菩萨的衣袖当做被子，就这样睡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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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双浑浊的眼睛也已经闭上，菩萨这才重新看向阿丑，又怕那眼睛睁开，变成那透亮璀璨的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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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丑睡着之后，她心里的观音元神则更容易被本体感知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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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，也许吧，就是出于这样的缘故，是残缺元神对圆满的渴望，所以观音一手托净瓶，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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