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 依律当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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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阿丑觉得那样的笑容不像笑，因为她看到后，会觉得不舒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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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天早上，阿丑又去鸡窝里掏鸡蛋，正巧偷到了英娘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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英娘经过上次的接触说话，不像以前那么怕阿丑了，又听到她被神仙抛弃……连神仙都不管这个丑姑娘了，她将来的日子要怎么办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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英娘心生怜悯，没有阻止阿丑的偷窃，唤了一声，说：“阿丑，我屋里有昨天晚上剩下的半条鱼，你要吃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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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。”阿丑没有礼貌，饿了就得吃，当然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。尤其英娘这个人和其他想要抢老婆或者骗人的乡邻不一样，就连对她的丈夫印象也不错，因为她丈夫没有参加娶渔女的考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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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丑跟着英娘进屋，英娘让她等一等，起了灶火说把鱼炖热些再吃，如今天气刚暖和，放了一夜的鱼还是有些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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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鱼的刺比较多，你仔细些。”英娘将热好的鱼端过来，心里叹息。此时没有惧怕，只觉可怜：天生就长得如此丑陋，后来又不学好，既不会种地也没有赚钱的本事，年轻时还能偷抢吃饱，将来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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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丑吃着吃着，看见了英娘盯着自己的眼神，她恍惚了一下，喜悦问：“咦，老婆你回来了？你为什么变成英娘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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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？”英娘回过神来，对阿丑的胡言乱语感到害怕，怎将她认成菩萨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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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丑也回过神来，疑惑地盯着英娘说：“你刚才的眼睛好像我老婆，你为什么要用他的眼神看着我呢？”她只记得和菩萨分别的时候，他低眉看着自己时，就是这样的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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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英娘皱眉，听不懂其中的关联意思，自己刚才是什么眼神？肯定不会是妻子对丈夫的眼神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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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丑又说：“不，不是这样的，没有皱眉，好像什么表情都没有，又好像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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