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 慈悲眼泪

“她不……”观音正要将考验之后她的选择道来，有所感知停止了话题，说，“今日便说到此，她唤我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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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观音大士离开后，文殊笑着与灵吉说：“大士普度众生，这回像是遇到难题了，难道有不可度之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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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吉普贤摇头不语，认为世上无不可度之人，唯有度者不诚，境界不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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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海之滨的小茅屋里，那尊白玉缓缓睁开眼睛，屋内却不见阿丑的身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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菩萨掐指，见刚才屋内情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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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丑见菩萨不答以为是睡着了，走过来本想叫醒继续问，但她顿在咫尺盯着看了一会，自言自语道：“我明明想叫醒他询问，为什么又不想叫醒他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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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丑低头看了看手里打结的头发，开始在屋里翻找起剪刀。剪刀乃是铁器，是寻常人家中的贵重之物，当年被她爹娘一起带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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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丑便跑了出去找锋利的东西，小渔村最常见的是贝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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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外的地面铺了薄薄的一层雪，顺着脚印很容易就找到阿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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冻得通红的手里捏着一片贝壳，正努力将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划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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菩萨的脚步悄无声息，俯首握住她的手，问：“你这是在做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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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理应不知晓剃度皈依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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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丑自然不是皈依，她扭头看到是菩萨出来找自己，说：“我在理头发，打了结理不动，不如断了方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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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间常说忠孝，体之发肤受之父母，不可轻易毁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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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。”阿丑眨眨眼，突然桀桀桀坏笑起来，更加快了划断头发的动作，一边划一边说，“他们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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