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姐,玉影说你的功夫在玉泽之上,按理说不该受伤,问是不是玉泽跟你说了什么?”
苏年年动作一怔,仔细回忆起来。
玉泽说的那些话確实让她思绪非常乱,她退而求次用上了玲瓏鞭,但招式却是乱的。
玉泽语气极其自负,说她在外面歷练多年,玉遥等人跟她没有可比性,加上当时自己受她话语挑拨已经处於劣势,苏年年真觉得自己打不过她。
现在细细想来,玉泽的功夫大概是上等血宗卫的水平,她明明有机会战胜她,但招式中破绽太多。
儘管她不想承认,但事实是,她被玉泽牵著鼻子走,间接被萧晏辞影响了。
苏年年忽然心烦,说了句:“就算我没受伤,他也该提早跟我商量。”
“是啊小姐!换作是我我也生气。”
门忽然被拉开,萧晏辞再次说:“对不起年年,我错了。”
放在刚重生那会儿,那个心高气傲的萧晏辞,她哪能看见眼前这场面啊。
苏年年瞟了一眼,没理他,抬脚离开。
俗话说得好,往木板上钉个钉子再拔出来,还会留下窟窿呢,她的失望也不会因他的道歉就轻易消散。
她没想到的是,接连几天,她把萧晏辞赶到软榻上,半夜他总会不知不觉间爬上床,跟她一同在大床上醒来。
面对苏年年的质问,萧晏辞只有委屈的一句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。”
不过他只是跟她同榻,不会乱动手动脚,渐渐的,苏年年懒得搭理他。
苏年年保持著冷淡的態度,日子一天天过,萧晏辞渐渐忙了起来,常常在书房中待到天亮才回来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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