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色下,他五官朦朧,一头墨发柔软地披在肩上,莫名有种委屈的感觉,苏年年本想跟他辩论几句,看这模样忽然说不出话来。
她继续往主院走:“你去软榻上睡。”
“好。”
一推门,浓重的冷梅香扑面而来——安神香的味道。
光闻著就知道剂量有多骇人,苏年年被呛得不自觉掩了掩鼻子。
“你若不习惯,我这就去灭了。”
苏年年蹙蹙眉,往里屋走,没理他。
萧晏辞將三个香炉里的安神香都灭了,走到床前看了她一会儿,確切地说,是看了她的背影一会儿,这才转身来到窗户下的软榻,脱鞋上去。
苏年年盖著衾被,上面是淡淡的冷梅香和他残存的体温。
折腾了一天,苏年年累得不行,在熟悉安全的环境下,很快就睡著了。
但她一向眠浅,迷迷糊糊中,她听见萧晏辞唤她。
“年年……”
“年年……”
苏年年撩开帐子,眯著眼睛朝软榻上看。
“別跟他走……等等我好不好……”
她听了一会儿,依稀猜出,他又梦见她嫁给萧南了。
苏年年瞬间睡意全无。
她躺回床上,有点后悔让他熄灭安神香。
萧晏辞跟他坦白身世的时候,也是在这张榻上。他安静地敘述著当年的场景,最后把她揽入怀里,说:“年年,我只有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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