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年年苦涩地扯了扯嘴角,沉默不语,把怀里的瓷瓶递给她。
“这药要勤换,週游说一个月內能好利索。”
她不说,念桃也没追问,扁扁嘴帮苏年年拉开衣裳,心想今日玉影跟去了,回头她得把情况问清楚。
看见伤口时,念桃倒吸一口凉气:
“小姐,你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么重的伤!”念桃惊异的语气让苏年年鼻尖一酸,险些掉下泪来。
她是苏临海的掌上明珠,生母早逝,从小怕风吹怕雨淋的,被苏府保护得极好,也就淘气上树的时候擦破几回皮。
念桃一边帮她换药,一边担忧道:“小姐,不会留疤吧……”
苏年年沉默。
谁想好好的皮肤上留下狰狞的疤痕啊,难看死了!
“週游灵丹妙药那么多,会有办法的。”不知是在安慰念桃,还是在安慰她自己。
不得不夸,不愧是週游,到了夜里,她的伤口基本不疼了。
伤口不疼后,她的注意力转移到另一件事上。
跟萧晏辞的大床相比,身下这张床难睡极了。
又冷又硬又窄,夸张点说,她觉得一翻身就要掉地上。
她几次翻身,开始觉得屋里哪哪都不顺眼。
明明犯错的是他,凭什么她搬出来?!
越想越不平衡,苏年年起身下榻,披了件衣裳就往主院走。
没想到半路遇上了萧晏辞,二人狭路相逢皆是一怔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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