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结束,萧景揽著美人进入房中,宾客离去。
刚进屋,他鬆开手,遣退美人,招浮月到身边,风流的眉眼染上不悦:“怎么回事?”
浮月咬唇,解释:“主子,苏年年压制宗泽体內冰蚕蛊一事,绝不是巧合。”
“那是为何?”萧景问。
“主子,她好像会蛊……”浮月大胆说道。
可是这怎么可能呢?
苏年年父亲苏临海,母亲洛卿,都是身世清白的京城人,跟南疆扯不上半点关係。
萧景眯了眯眼,问:“她比你厉害?”
浮月低头:“损失了好几条难炼的蛊虫。”
萧景眉拧得更深:“血宗阁的人呢,没动静?”
“始终没联繫上。”浮月闷声道。
“想办法。”萧景揉了揉眉心,摆摆手。
与此同时,宗泽宅子。
宗泽把景迟带回来后,请週游帮忙治了手脚,如今能正常行动,只是她那日刚受伤,过度逞强伤了根本,好了之后走路微跛,不影响正常生活。
原本侍候的两个丫鬟被宗泽遣散,只留了景迟一个人。
“你没话跟我说吗?”宗泽眯眼看她,语气比以往都要冰冷。
马上一个月了,景迟开口说话的次数两只手都能数过来。
景迟脚上拴著一根细细的铁链,闻声没抬头,继续扫著院里的落叶,也不说话。
她到现在都不知道宗泽为什么要带她回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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