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萧晏辞“嗯”了声,声音转低:“年年……你刚知道这个消息,立马就来告诉我了。”
“……是啊。”苏年年隨口咕噥了句,怎么也想不通,萧景那副心比天大,没心没肺的模样,会跟血宗阁有什么联繫。
正想著,唇忽然被他堵住。
所以,景迟跟那个女隨从,应该真的有什么联繫吧?
男人舌尖探了进来。
或者……她们不会是同一个人吧?
苏年年越想越惊悚,直到萧晏辞捏著他的腰,不悦地在她舌尖轻咬,她才哼了一声收回思绪,安抚回应他。
萧晏辞翻身压了上去,辗转吮吻,然没过多久,他敛住动作,微微喘息著替她掖好被角,低哑出声:“不能再亲了。”
看他默默重新躺至身侧,苏年年咂咂嘴,拉起被子遮住半张脸。
成婚前还是少在晏王府留宿吧……
她怕自己忍不住。
翌日,苏年年早早来到血宗阁,调取僱佣记录。
反覆查看后,她確认,近半个月的僱佣,都跟六皇子府八竿子打不著。
景迟有问题。
她合上册子,走到院中的药田边,把长成的药草拔下来,捣成药泥。
找了这么久的奸细,终於有方向了!
暗中,几个血卫和宗卫偷偷观察著她,看著她认真地把几种药泥混在一起,装进罐子里,贴上纸標註。
这是他们受伤了涂在伤口上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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