週游拧著眉,陷入沉思。
“像恐水症,但恐水症不伤人。”他顿了顿:“没见到病人,光听你描述,我也不知道具体如何。”
“不过这病大概率会传染,隔离是对的。”
苏年年抿抿唇。
她还以为前世萧南故意將病引到京城,又教週游医治,一手自导自演,將自己变成百姓的大恩人的。
现在看来並非如此,因为眼下週游对疯狗病並不了解。
週游身为医者,不可能眼睁睁看著萧南害人。
这段日子接触下来,苏年年对他这点认知还是有的。
週游沉默不语。
这么久以来,他看见病人不轻易出手,只医治有缘人。
但若这是疫病,关乎著天下百姓的命运,他定会扛起责任,不会袖手旁观。
不过片刻,他严肃道:“我去官府看看那人。”
苏年年点头同意,很快,二人来到官府。
看守的官兵认出是刚才报官的少女:“有什么事?”
“官兵大哥,人可是按我说的关起来了?”
官兵点头:“这人症状蹊蹺,已经稟告宫里了,太医马上就到。”
听到太医二字,週游皱皱眉:“可否让我们进去看看?”
“你们是他的家眷?”官兵见他们摇头,又说:“那你们进去有什么用?”
听见这话,苏年年想说的话咽了回去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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