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,以陈礼为首的几人对萧晏辞欺辱最甚。
她护著萧晏辞单纯是看不过他们欺凌弱者,哪用他记著什么恩情,何况后来他连命都不要了。
前世陈礼在去青州游玩的路上死在乱刀之下,被削了脑袋送回永安侯府,皮开肉绽,死状悽惨至极。
想来是萧晏辞的手笔。
她本应觉得可怖,可想起萧晏辞遭受的那些,她此刻只觉得活该,甚至想夸萧晏辞做得真棒。
仇他自己报了,可今世,苏年年看著陈礼好好坐在这里,如此狂妄不逊,心中气极。
“你畏强欺弱是什么光彩的事情?这般做派,南阳侯府迟早有一天毁在你手里。”
她这话不是乱说,陈礼是南阳侯的独子,死得那般惨烈,南阳侯苦苦追寻凶手一直没有结果,不过两年时间就鬱鬱而终。
苏年年半分脸面都没给他留,眾人脸色精彩纷呈,连江云桑和萧如熙都忍不住来拉她袖子。
爽是爽,这话传出去,惹上麻烦的不仅仅是苏年年,还有苏府。
只是她们不知道,苏年年重活一世,既然敢这么说,是早就想好对策的。
苏年年眉眼儘是寒意,扫了一圈,目光移到桌尾时发现萧晏辞正盯著她看,她微怔,抬眸对上他的眼。
狭长的眸染著几分轻佻,只是盯著的不是她,而是她的嘴!
见她看过来,萧晏辞舔了舔唇,缓慢又曖昧。
下一秒,苏年年猛然低下头,手迅速抓上自己发烫的耳朵。
啊!
萧如熙见状,疑惑地问:“年年,怎么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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