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往的事跡给他讲了一遍,苏临海有些意外:“他就是那个早年把青州刺史治好了的年轻郎中?”
据说那刺史得了死症,多少郎中看了都束手无策,派去的太医也失望而归。
后来却忽然被治好了。
“正是。”苏年年点头。
柳如珍愣在原地。
居然是个苏临海知道的人?
苏年年一个京中闺秀,早些年才多大年纪,怎么会知道週游?
苏临海也有些怀疑:“你真確定是他?”
“如假包换!”苏年年连连点头:“爹爹,我好不容易才说服他留在府里的。”
见女儿如此篤定,苏临海鬆了口:“可以,那就先在四喜院住下吧。”
“老爷?”柳如珍不敢相信道。
苏年年看著她,眼底闪著嘲讽的光。
柳如珍真是疯了,主动送上门来给她解闷。
苏年年挽著苏临海的手臂,坐过去,乖巧道:“爹爹,秋日寒冷,妹妹细皮嫩肉的,如今已经在祠堂跪了两日,想来也知道错了。”
闻言,苏临海保持沉默,一想到秋宴上的事,他就窘得不行,朝上那些官员面上不敢表露,背地里不知道如何取笑苏府。
苏年年继续唤醒父爱:“妹妹也是一时糊涂,我早就不生气了,爹爹也別生气了。”
苏临海略微思量,终究是嘆了口气:“我去祠堂看看她。”
柳如珍一惊,连忙给身旁的大丫鬟使眼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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